见严妍从楼梯上下来，秦乐急忙迎上前，关切的问：“问出来了吗？”

“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，”白唐回答，“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，我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极度的安静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，一点点将她吞噬。

试衣帘拉开的刹那，符媛儿明白自己误会老板娘了。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
严妍诧异的睁大美目，“申儿……回来了。”
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
严妍早该想到，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，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
“我学金融的，在家做操盘手。”

“你……不会也是跟着贾小姐来的吧？”她好奇。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“给白唐打电话。”她听到程奕鸣的声音响起。

“严小姐，符记者，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：“白警官有交代，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
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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